“阿撒托斯大人,武神的灵魂也超脱完毕。”阿撒托斯看着天空的时候,那小童收走了星火,恭恭敬敬的对阿撒托斯汇报着,而随着星火的熄灭,那栋房屋的火焰也熄灭了。
原来以为神明死时,那火焰也终是会熄灭的啊,自始自终,将无人再知晓他的名字。
“嗯,反正他也没有什么继承人一类的,那这个名单上的负责人就填我的名字吧。”在神童递上来的一份奇怪的纸张上,阿撒托斯仔细的看着那张纸上的内容,审读了一遍后,他咬破了自己的指尖,用自己的血在那纸张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按理来说,在神明真的陨落时,是要有一个他的亲信、心腹,或者是他的氏族之人亦或是传承者,有他们同意来签字,这样,神童就会开始执行为神明的送行仪式。
而神童,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存在,他不是一个“人”,他是人间所有送葬办丧事的大师的灵魂所聚合的一个特殊的存在,他不会主动出现,若是他出现在一个人的面前,说明那个人马上就要离开人世、死于非命,又或者,说明那个人未来的死法和死因会很特殊...而正因为他这种特殊的存在,涅罗摩就允许他来给神明们送葬,于是就有了神童这个职称的存在。
神童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,但是他的年龄几乎和涅罗摩是一辈的,而他对所有人的态度都是淡然里透着一股消极和厌恶,但是对阿撒托斯却不一样,他会对阿撒托斯用敬语,这很大的原因都是因为阿撒托斯的性格,在有一次神童给人送葬的时候,他被神明的子嗣联合起来欺负了一通,因为那些人封建迷信的思想,他们将神明的死全部推到了神童的身上。
但是神童也已经习惯了,他麻木的护好自己的头,准备好应付那些人对自己的施暴的时候,想象中的拳头的打击却还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,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,毕竟也有类似的恶作剧,但他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时候,只看见了一个深红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。
尽管他背对着神童遮住了光,但是神童确认为,那个人为他带来了他一直在等待的光,而那个人正是阿撒托斯,他刚成神不久,还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名字,但阿撒托斯不管这些,他直接徒手把那些人给揍得人仰马翻,随后把神童拉了起来,亲切的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,也许这只是阿撒托斯的无心之举,但在神童的心里,他深深的记住了这个男人的名字。
神童还有一个能力,他能看见“命线”,每个人的灵魔力觉醒时,都会产生自己的命线,这是只有神童能看到的东西,他发现,命线会随着这个人的一些事情而变化,很多人的命线都基本是一致的,但是有些注定不平凡的人,他的命线就是最独特的,而阿撒托斯的命线,则是一个倒三角,这是一个隐晦的、不敬神的命线。
明明是神明,却拥有着一个倒三角的命线,这让神童对阿撒托斯更是有了较为浓厚的兴趣。
阿撒托斯为人不像其他神明那样,他是真的想要和人类共行,而不是去奴役他们,单从这一点,神童对阿撒托斯就很有好感,因为他觉得,阿撒托斯比起神来说,他的举止更想人性中加入了一点神性,两边皆可兼得。
“这两年不太平,看来那个老家伙也要开始行动了。”阿撒托斯叹了口气,因为他知道,涅罗摩很快就会开始针对他开始计划了,他之所以这么多年都保持孤身一人,就是怕到时和那些迂腐的神明撕破脸的时候会连累到那些无辜的人。
阿撒托斯摆摆手,随后神童朝他的背影恭敬的鞠了一躬,边消失在黎明的晨曦前,罗迷可斯从天空上降落下来,他蹭了蹭阿撒托斯的脸,似乎是在安慰阿撒托斯的心情,而阿撒托斯也捧上他的脸颊揉了揉。
“走吧,答应了那孩子就要做到底。”阿撒托斯直接跨上罗迷可斯的背上,黎明已至,他该动身前去冒险者协会了,今天也要带银铃铃去冒险和历练。
因为是刚刚天亮,冒险者协会一个人都没有,就连值夜班的服务员小姐姐也还没有换班,而她也趴在桌子上睡着觉,阿撒托斯过去的时候没有弄出一点点声响,随后拿起一旁的毛毯盖在她身上,他就是这样一个人,毕竟当过一阵时间的王,总是有点会不自主的去关怀别人的感觉。
罗迷可斯在外面蜷缩着,而阿撒托斯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后厨那里,挑了点之前没有卖完的肉食,再将一点金币放在柜台上,便端着食物去了贵宾室里,边吃边等待着银铃铃的到来。
事实证明银铃铃来的确实很忙,阿撒托斯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才来,虽然但是,看见他的睡颜,银铃铃顿时觉得鼻子里有一股热流在涌动...随后她就拿起了拓印石,这个石头和几千年后的“照相机”是一个道理,它可以把一个人或食物的外表和样貌给记录下来,随后银铃铃找好角度对着阿撒托斯一阵猛拍...
“诶嘿嘿...大神的睡颜...就算睡相不好,光这颜就已经很养眼了啊哈哈..”银铃铃就跟犯了花痴一样看着拓下来的阿撒托斯的外貌,其实她还有另外一个想法,就是那天要是阿撒托斯不和她组队了,把这个石头带着里面的记录的东西一起卖了的话...嘿嘿...
银铃铃小心翼翼的收好拓印石,随后坐在阿撒托斯的一边,仔细的看着他,别说,虽然阿撒托斯就跟一个糙汉子一样,但是现在仔细这么一看,真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绝色啊...
“唔...你来了?”阿撒托斯的眼睛动了动,随后醒了过来,顺便还惬意的伸了个懒腰,然后就看见了银铃铃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一脸花痴样...“我说,你差不多得了唉,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啊。”
“啊抱歉抱歉!但还不是因为大神太帅了吗...”银铃铃手忙脚乱的擦了擦自己嘴角情不自禁留下的口水...随后看向阿撒托斯,此时阿撒托斯已经拿起了上次放在桌子上的一打纸,那堆纸就是悬赏令,虽然已经看了一遍,但是阿撒托斯还是要再审视一遍,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遗忘漏掉的东西。
但是,大大小小的案子都看了,也没什么关于那个增幅药的线索,这就让阿撒托斯有些难办了,毕竟这事情一日不除,迟早会祸害天下苍生,而那些老东西又懒得管,那就只能自己来了。
“嗯...那就去求求他吧,看看那家伙能不能干点正事了。”阿撒托斯随后站了起来,他顺便将手里的一打子纸全部塞给了记录员,随后便拉着银铃铃走了出去。
既然来了,也就该好好的干点事 随后阿撒托斯仅仅只是用了一上午的时间,就将冒险者协会提供给他的所有的悬赏、无论大小全部做完了,导致接下来几天可能某些冒险者都会变得比较闲了吧...
不过最高兴的还是银铃铃,毕竟阿撒托斯稍微留了不到十分之一的赏金,剩下的全部都给了银铃铃,原本还在节省开支,吃了这顿愁下顿的银铃铃直接成了一个富的流油的“暴发户”...但是,银铃铃也并非是那些被凡物所蒙蔽了双眼的人,因为阿撒托斯知道,银铃铃在留下足以让自己能吃饱的钱后,剩下的全部给了那些穷人,这样的善心,可并不多见啊,这也是阿撒托斯更欣赏她的一个原因。
“大神,我们这是要去干什么啊?”银铃铃好奇的跟着阿撒托斯,现在他们正在一个林间小屋里走着,这条小道还挺大,连罗迷可斯也可以跟在后面一并走着。
“去见一个老友,我认识他甚至比罗迷可斯还早,虽然罗迷可斯一直认为是我先认识他的,哈哈哈。”阿撒托斯脸上难得笑了出来,因为武神离去后,他的脸上总有种淡淡的伤感,现在不一样了,看来这个朋友对他来说确实很不一样。
阿撒托斯和银铃铃边说边走,随后便来到了一个小木屋前,那个木屋也挺好看,甚至还有个很大的前院,各种动物,什么鸡鸭鹅猪牛之类的家畜都在这个院子里到处可见。
“你在外面等会儿我吧,我跟他叙叙旧,毕竟他被雷劈了后,我和他见面就比较少了了。”阿撒托斯一脸淡然的说出了在银铃铃听起来觉得有些不得了的事情...
这木屋里的人...被雷劈了?...这是什么意思?
虽然很懵并且百思不得其解,但是银铃铃还是乖乖的在门外等着,顺便招呼着门外的一群鸡鸭鹅,而阿撒托斯则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,并顺手关上了门。
这木屋也挺大,但里面则乱糟糟的,各种杂物都堆在一块,而阿撒托斯要找到人也“毫无生气”的躺在不远的那张床上,那个人看起来有着一张少年脸,有些斑白的金发略显缭乱的散落在头上,此刻的他眼神有些充满了“智慧”的感觉...甚至嘴里还不时的“阿巴阿巴...”了几句。
“咳咳...”阿撒托斯清了清嗓子,他知道怎么才能唤醒面前的这个家伙,“喂!金瑞克!这有漂亮的女人!”他的声音很清脆也不大,再加上进来时已经用空间之力隔开了外界和这里的联系,所以并不会有人听到他的这句话。
“什么!这我可不困了!”金瑞克几乎下一秒直接双目圆睁,从床上“弹射”了起来,但是看见了阿撒托斯,表情又瞬间变得慵懒了很多,“是你啊,说吧,啥事。”金瑞克点了个烟,吐了口烟花,随后一脸“我就知道是这样”的表情看着阿撒托斯。
“哈哈,那确实是有点事。”阿撒托斯,笑了笑,但是他还没说完准备巴结金瑞克的话,金瑞克就将一张小纸条递给他。
“昨夜夜观星象,就知道你会要这玩意,拿去,线索。”金瑞克淡淡的开口,而阿撒托斯也一脸“还是你懂我”的表情接过了那张纸条。
现在,天时地利人和,要开始收网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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